結束了一整天的儀式,終於只剩下他們兩人了。

   聽到浴室不斷傳出的水聲,希惠知道政廷還在洗澡,已先沐浴完的她此刻穿了件樣式簡單的睡衣,坐在房間的床上。

   今天晚上,就是他與陸政廷的新婚之夜,望著這張柔軟的大床,希惠不禁臉紅心跳、雙頰發燙。

   她雖然生性單純,卻也不是無知的傻子,該有的「常識」她還是有的,她知道新婚之夜會發生什麼事。緊張又帶有一絲期待的心情,攪得她一顆心怦跳不已。

  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,聽著浴室傳來的嘩啦水聲,希惠愈來愈感到心慌意亂、手足無措。

   等一下老闆出來之後,自己該用什麼表情面對他?等一下他們的新婚之夜,他會不會溫柔地對待她?聽說女人的第一次很痛,那她能不能受得了?

   陷入自己思緒中的她,沒有發現水聲已經停了,因此當她突然聽見浴室的門被打開又關上時,差點從床上驚跳起來。

   猛一回頭,她看見陸政廷身上只穿著一件浴袍,微濕而凌亂的短髮,為他增添了幾許性感的男性魅力,由那件微微敞開的浴袍,他壯碩的胸膛隱約可見。

   希惠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雙頰的溫度正迅速地飆升,心跳的速度也快超出她所能負荷的程度。

   陸政廷一走出浴室,就迎上希惠的目光。 

  「妳在等我嗎?」 

  「才、才不是咧…… 

  「妳不是在等我的特別服務嗎?」他揚著壞壞地笑容靠近希惠,一邊敞開自己的浴袍領口。

   「你不要過來喔,你再過來我就、我就……」看著政廷一直靠近,希惠緊張的不知所措。

   「你就怎麼樣?就怎麼樣?」陸政廷突然發現捉弄希惠很好玩。

   「你、你……」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情況,「我……我,我要睡覺了!晚安!」

   紅著臉,她像逃難似的迅速轉身背對他躺下,將被子直拉到頭頂蓋住。

   四周一片寂靜,然後她背脊旁的床墊突然往下沉,她悶在被子裡什麼也看不見,只隱約覺得他正懸在她上方。

   他想幹嘛?

   「啊!」

   他突然壓到她身上,沉重的身軀把她嚇了一大跳,也把她肺部裡的空氣全擠了出來,讓她有點呼吸困難。她從來不知道男人的身體這麼重。

   「別把自己悶壞了。」

   頂上的被子突然被掀開,他的臉近距離的出現在她面前,讓她緊張得不由自主屏住了氣息。

   被他壓在身下已經很難呼吸了,她又下意識的屏住呼吸。

   「笨蛋,妳在幹嘛,快呼吸啊!」陸政廷見狀輕拍她的臉,哭笑不得的道。

   聽他這麼一說,希惠才猛然用力的呼吸,一口接著一口。天啊,她差點就要憋死了!

   「妳在想什麼,怎麼會連呼吸都忘了?」政廷無奈的問。

   他還敢問她這個問題,是誰突然壓到她身上,而且現在還壓著不把身體移開的?她在心裡咕噥著,卻沒膽說出來。

   「你……」她舔舔唇瓣,不知如何啟口。

   「妳是故意的嗎?」政廷啞聲問道。他的眼神變得深不可測,目不轉睛的凝視著他,氣息逐漸沉重。

   「什麼?」希惠不解地反問,卻發現自己的聲音變得無力又沙啞,一點也不像原本的聲音,而且她是怎麼了?剛剛是憋氣憋得快窒息,現在卻呼吸的又急又快。

   她是怎麼了?是不是生病了?

  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,好像真的有點熱的樣子。

   「怎麼了?」陸政廷關心的問。

   「我好想有點發燒的樣子,整個人都覺得好熱,呼吸又急又快。」希惠迷惑的對他說。

   她天真無邪的話就像是火上加油一樣,讓陸政廷的自制力瞬間付之一炬,慾火狂燃,他再也克制不住想要她、想愛她、想將她完全變成自己的強烈慾望,倏然低下頭來含覆住她誘人的粉唇,熱情而激狂的迫她張嘴探進她口中,狂猛的親吻她。

   希惠一下子就被吻得暈頭轉向,忘了自己的「病症」。

   只有吻已不能滿足他勃發的慾望,他將隔在兩人間的被子掀開丟到一旁,伸手探進她的衣服內撫摸她柔滑的肌膚,同時一步一步的除去她身上的所有衣物。

   她的胸部大又柔軟,細緻得讓他愛不釋手,她的腰細如柳枝,她的臀部渾圓豐滿,她的腿間熾熱潮濕。

   他將手探進她腿間,她緊張的緊繃身體,發出低喘的驚呼聲。

   他輕聲安撫她、親吻她,耐心的找到她的敏感地帶,一再的挑撥、逗弄,讓她不由自主的發出難忍的輕吟,本能的磨蹭著他的身體尋求解脫。

   這種感覺是希惠從來沒有過的,她感到陌生且害怕,「老闆……

   「噓,不要說話。」陸政廷用手指摩娑著在她的唇瓣,阻止她進一步的發言。

   他粗嗄地說,「洪希惠,我要妳知道,妳是我的,永遠都是我的,我愛妳。」

   說完他用力吻住她的唇,接著分開她的雙腿,一舉衝進她體內。

   希惠驚訝地睜大眼睛,臉上閃過一絲痛楚與疑惑時,他讓她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,一個只屬於他陸政廷的女人。

   他知道他弄疼了她,雖然不捨,可是他沒辦法,只能耐心地等待她適應他,伏在她身上,他輕輕地用細碎的吻補償她。

   突然其來的劇痛讓她渾身僵硬,低哭出聲。 

  「對不起。」 

  他喃喃地向她道歉,氣息粗重紊亂。 

  痛一直都在,但除了痛之外還有別的,希惠不知道那是什麼,只知道她想要動,想要他動。 

  她忍不住發出嗚咽的聲響,企圖移動身體,卻引得壓在她身上的他倒抽了一口氣。

   「別動。」他咬牙迸聲道。

   「可是我想動。」她嗚咽的說。 

  就像猛虎出閘、野馬脫韁,一聽見她的話,陸政廷就失去理智,獸性全發。

   他抱緊她開始在她體內用力的衝撞,即使她發出難忍的呻吟、驚呼聲或是求饒,也阻止不了他如火山爆發的激情。 

  壓抑許久激情與慾望的陸政廷,整晚的索求,他沒有給希惠太多的時間休息,以至於激情過後,希惠已經累到睡著了。 

  他幫希惠調整好枕頭的位置,讓她可以睡得更舒服,再拉好被子蓋住她。

   陸政廷在她身旁躺下,側過身用手環住她,閉上眼,在進入夢鄉前,陸政廷最後一個清楚的意識就是,他終於可以天天抱著希惠入睡! 

  結婚,真的太好了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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